哦,是延时性药物,她不敢在老宅动手,或者那种魔药会直接给安娜贝尔下“尊敬母亲”“服从母亲”之类的心理暗示?
安娜贝尔见再也逼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只好起身离开。
两分钟后,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海伦娜转过脸,眼底全是满意。
“做得很好,莱尔。”
侍酒师点点头。
“夫人。”
他向她走来,伸出白手套,微微弓腰,似乎是打算祈求一个奖赏性的吻。
海伦娜压下心底的嫌恶,俯身下去——
酒刀的银光微微一闪,贵妇人的发丝被削断了几缕,切开酒封的刀尖抵住她的咽喉。
而对方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正握着那瓶开封的雷司令。
只倒了两半杯出瓶,液体还有许多许多。
属下柔声说:“请品酒。”
——事先服下的小剂量解药,可抵不住大剂量的迷幻性药物。
海伦娜连一个短促的音节都没能发出,就被酒瓶堵住喉舌,带倒在无声的帐幔后。
【十分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