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大块的血污,遮盖了所有文字。
而那块血污还夸张地被涂抹成了一个鬼脸,又胖又丑。
“怎么回事?!”
德里克猛地拽回她手中的家谱,脸色发青:“这怎么可能——一直藏着,如果不是那个贼闯入——该死!是那个贼!”
安娜贝尔呆愣地抬头,望着自己气急败坏的父亲。
后者狂怒地咒骂:“我就知道他当时在用手指画什么东西——他肯定是把这个抽出来看了——还胆敢在被我攻击之前用血画画?!谁给那个贼的胆子!!”
那夜的缺席,似乎在父亲的咆哮声中被补上了。
原来他当时真的受了伤。
原来他这么傲慢,这么讨厌,这么喜欢挑衅她。
原来不是因为偷窃被抓住,而是偷窃后没及时溜走,大摇大摆拆开了一卷家谱,偷看了一个名字。
——受伤之后还有闲心用血液毁掉了魔法文字,恶劣地把它涂成了鬼画符。
什么嘛。
真是……只有布朗宁,才能做得出来的挑衅。
“多年前订下的……不,还能联系,这不过只是张家谱,让我找找,安娜贝尔,你待在这儿,我肯定能找到什么其他联系方式,我记得那个婚约的联系……如果让我抓到了那个贼……”
“不必了,父亲。”
而她也,绝对不能提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