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贝尔歇斯底里道:“去死吧混蛋!!结个毛线球球的婚!!”
洛森想了想她描述的这个场景。
然后他小声纠正:“我不会在那时玩手指。我要玩肯定是玩之前在更衣室褪下来偷走的新娘的腿环。”
坚决抵制这种把自己伴侣贴身衣物抛给其他单身汉的人类恶劣习俗。
究竟有什么好抛的。
都是我的。
……安娜贝尔没听懂这个关注点奇特的辩解,她也早该想到,如果要不被宿敌带跑话题,你就决不能认真去搞懂他的话并跟着他的节奏回复。
“伸!出!右!手!”
唉,好吧。
也没指望这招能支撑很久。
洛森把左手伸进自己湿乎乎的外套内口袋(全是血),小心翼翼拨开缝隙,取出了自己在偷钥匙之前就搞定的东西。
【我要……唔……我要那个!我就要那个!给我……嗝!否则就……呼……】
撒完泼就睡着的红牛女疯子。
究竟凭什么指责我到现在啊。
要知道我可还在生气……呃。没生气。
“喏,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