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了,他竟原地支起了屏障,开始在储物空间上再加工:“这里的时间若是能停止,里面的东西无论放多久都不会毁坏。这样就能存多些零嘴,好吃的新奇的都能往里放。”

“要做多大呢?当然能做多大就做多大”他尚未说完,平起一声惊雷。

青年嫌弃地从冥想中脱离,抬眸看向天上的雷云:“管那么宽做什么,我就是做个储物袋而已。”

然双方似乎杠上了,头顶的劫云愤怒地抖下劫雷。青年则加厚了屏障,继续冥思把时间织成了网再抽离开来。

待到劫云退散,青年从万丈深坑中爬出,抖掉身上的沙子,满意得看着手中带上一层金边的圆珠。

“葡萄原来有这么多的品种吗?她应该喜欢吃甜的,但其它的颜色好看算了算了,都放进去。空间不够大,我可以继续拓宽。”

青年走过了一个又一个葡萄园,认真地对比每一种葡萄酒:“她这么爱喝酒,肯定会喜欢葡萄酒。不过场主告诉我这种酒是年份越久越甘甜,但一定要保存好,否则就会坏掉。”

“嘿,这有何难的?”青年自信一笑,“倒是不能给她买太多,万一她喝上瘾成酒鬼了怎么办?”

想起自己抽到的那箱酒,柳舒言感觉自己手痒了,好想拍死他啊,为什么有人连在回忆里都这么狗?

但最终他还是一杯一杯地尝,一箱一箱地买,都放在特意打造的低温储存间里。

“大不了我制定好规则,慢慢给她。一辈子那么长,还是得准备多一些才行。”

从疆域出来,他去了边塞的市集,认真地把所有摊位和商车都逛了一遍:“所谓的‘夜光杯’到底哪里有?难道是这种琉璃杯?”

幸好有游学的儒生为他解了惑,青年恍然大悟,又好面子道:“不就是玉杯吗?我也能做,还能做得更薄更透。这世间哪有人会比我手艺好?”

“这些东西买就买了,不过是图个新鲜。真正实用好看的,还得我来。”于是他转而主买材料,自己闭关造具。

“普通的首饰,我没做过。她总是那么素,发带也不多换,也不知道给她做什么样的首饰好?不如都做成灵器和法衣吧?”

“桌椅、屏风、寝榻、梳妆台这些可以多打几套,彼此间可以自由组合就再好不过了。”为了能打磨得更好,他周游时会采风记录各地的特色,遇到新奇的会买来qへq研究一番再扔进储物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