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样?你下来?”少年拖着她腿弯,把人背起来,一步一步踩着石阶往山下走。
“不要,反正背不背都得面对,我肯定要你背。”柳舒言抱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少年轻嗤了一声,把人背高一点,让她靠得舒服些:“柳舒言,这次就算了,往后自觉一点。你已经是有道侣的人了,别随便找野男人喝酒,吃饭也要掂量一下。”
“那是我师叔。”才不是野男人。她闷声道。
“除了我之外的都是野男人。”他侧头,“听懂没?”
“你当着我师父的面说,师伯也行。”
“”少年被噎了下。
“你想喝酒,找我喝不行吗?虽然我不怎么喝酒,但酒量应该不差”吧。他眼珠子转了转。
“不要。跟你喝喝不下去。”没等他说完,柳舒言就拒绝了。
“为什么?”他开始生气了。
“氛围不对。”她一般是心里有事时才想喝酒,跟他时根本想不起有什么事。
这一轮说教,又是以汲星洲败北。
他再接再厉:“那我们换位思考下,如果是我夜深和其他女子对酌,被你撞破,你会高兴吗?”
柳舒言刚想说“没什么”,却说不出口,心头好像有点麻麻涩涩的。
“所以公平一点。”汲星洲唠叨了半晌,发现还没回应,他颠了颠,“说你几句就生气了?”
不能说,还脾气大,谁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