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安娜很不舒服,她的心脏因为两个不相关的人揪紧,呼吸也有些不顺畅。安娜拽了拽围巾,好让它缠得不是那么紧。这样的动作却让她发现那个覆盖脖子上印记正在散发热度,超过一般皮肤的热度。
多数时候它是冰凉的。
“出去。”安娜抬头看向格瑞斯,“现在!”
“安娜,保全自己才是……”格瑞斯想说些什么,却被安娜坚定的打断,她甚至用上了威胁。
“出去!不然我就告诉光明教会你是异教徒。”
格瑞斯无奈,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安娜,无声地叹了口气。
格瑞斯一离开安娜的新房子,她就等不及的摘下围巾,跑到盥洗室的大镜子前仔细观察。
印记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那两个灵魂燃烧的时候,安娜确实出现了一种类似心痛的情绪。
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死亡,因为收尸人的工作经历,安娜或多或少是有一些漠视死亡的。她不认为目睹两个灵魂的死亡能够给她带来这样大的冲击力。
之所以产生这样的变化,是因为这个印记的主人。
祂厌恶这种死亡,这种不给人留任何退路的彻底消失。
安娜想起了休斯的话,旧报纸上出现过的芭蕾舞者。那个舞者的脚腕上也有这类似的印记。
可她知道的信息太少了,除了知道是在报纸上看到的,没有其他更有用的信息。
多恩的国立图书馆内应该有报纸的信息,安娜可以趁着三天假期去寻找。
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从新家里出来,安娜郑重地拿着钥匙将门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