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一脸豪迈一饮而尽,然而实在是太烫了做不到……
“赌场不会有事,我也不会,放心。这就去找费佳,不知道他还在不在。”
拍拍他的肩膀,我退出经理办公室。
该写在书里的内容读完织田作之助的小说后就写完了,他不会随着费佳手里那页书纸被毁而消失。
漂浮在天空中的赌场,不知道森先生有没有兴趣多个干部。
太宰说他会居中帮助协调,那就是没问题的意思。可以不伤害西格玛就最好了,他才是这场博弈中最无辜的人。
搭乘消防电梯来到顶层,这里正是备用逃生舱所在之处,也是陀思妥耶夫斯基要将藏身处之一设立在此地的原因。
“费佳?费佳?太好了,你和果戈理都在。”我松了口气走上前,两个俄罗斯青年似乎刚结束谈话,看到我一同转过来微笑。
“我先去处理骚乱。”果戈理行了个夸张的宫廷礼一抖斗篷原地消失不见,留下我与陀思妥耶夫斯基独处:“害怕了吗?刚刚的混乱。”
“怎么可能不害怕,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刚才我就在大厅,初步疏散人群处理危机又去了哥哥那里,他说要启用备用动力先将赌场高度降到安全线,还说你要走了……”
向前走到他身边,抬头看着俄罗斯好朋友深紫色的眼睛:“你真的要走了吗?”
他低下头看着我,许久轻轻握拳堵在唇间笑了两声:“安娜,你真可爱。”
“让我想想,到底该怎样才能让你罪孽缠身不得不留在我身边呢?”
我们之间的距离正处于他可以轻易抓住我发动异能力,或者我可以轻易用水果刀给他开个窟窿的程度。
“放心,我认识一位非常厉害的律师,两千万就可以买到任何罪名下的无罪释放。”
陀思妥耶夫斯基向我伸出手,我没有反抗任由他将我推在墙壁上俯身亲吻,冰冷的、疼痛的、混着血腥味的碰触在枪声响起后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