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而且那玩意儿容易让人犯傻。”他将剩下最后一口薯片倒进嘴里拍拍手:“快点快点,玩什么?”
两个人玩一副扑克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个玩法,这不是看一眼就能猜出对方手里都有什么牌了么,有什么可玩的!
“用扑克牌搭纸牌屋?不涂胶水。正好这副牌还没拆开过,没有划痕和弯折,不会出现意外。”这样就不用纠结于玩法的问题了。
乱步先生想了想,觉得这个主意可以,于是起身将他办公桌上的零食挪到贤治的桌面上去:“好啦!”
然后我们就开始研究该如何让纸牌在光滑桌面上立起来。
玩了一个小时,纸牌屋的底座初见雏形,就在我们争吵屋子究竟要垒几层以及剩下的纸牌不够该由谁去楼下二十四小时便利店购买时,办公室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好心人告诉我今天武装侦探社没有异能力者值守,竟然是真的?太幸运了!”
资料中见过的流窜犯罪组织手持火力木棍闯了进来,为首者一枪打烂了会客区的彩色玻璃,无数碎屑洒在太宰平日最喜欢躺的沙发上。
——这些人统统要完,他们看不到下个月的横滨皮卡丘活动了。
“组合的遗产在哪里,快点说出来。”
似乎是老大的家伙头上缠着一圈纱布,胳膊也吊在三角巾里,此刻颜值对人的区分显得尤其残忍。太宰这么做总能骗得外面不明真相的女孩子们格外怜惜他,而面前这家伙也这么干,简直就像乡下新年前杀猪时的场景。
所以,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是要用这种方法迫使武装侦探社的“武装”与“侦探”分隔开来?但是话又说回来,涩泽龙彦和他很熟吗?能够这么轻易就被调派利用……
我看了乱步先生一眼,只见他戴上眼镜对那些人道:“嘛……组合的遗产,我确实知道。不如这样,我带你们去取呀?”
“乱步先生!”组合哪还有什么遗产啊,白鲸被国防部拖走,其他资源下落不明,从整理报告时得到的资料来看流向黑市的可能性高到没有其他选项。如果由着乱步先生跟着这些人离开,以他也就比我强一点的战斗力,明摆着是要吃大亏。
“小哥,上次咱们见面你可和现在不一样,该不会有诈?”那个胖首领扬扬下巴,一个手里举着西瓜刀的马仔上前用刀比着我:“你过来!”
好的,我选择放弃,反抗只会更没尊严。
举起手走向对方,胖首领扔了部电话给乱步先生:“你可以在电话里告诉我们那些东西都在哪里,等我拿到手,这个女人就能获得自由,怎么样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