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臭了,再让他这么折腾下去厨房也不能要了。
把斗篷和其他沾着污物的衣服扔进浴缸放水冲刷,至少能看到纺织物痕迹也不那么臭了才取出来塞进洗衣机。实在不堪忍受这种气体攻击我不要钱似的疯狂往里面倒洗衣液,回头懊恼发现浴缸底下沉淀了一层又滑又黏的黑泥,只得找刷子再费力把它们刷进下水道冲掉。
陀思妥耶夫斯基被我赶出去和果戈理一起坐在地板上,两位绅士跟企鹅似的统一摇晃着脑袋看我来来去去打扫卫生。
等好不容易让屋子里的味道趋于正常人能够承受的阈值,我身上的衣服也快湿透了。
“啊……怎么办,你在这边还留有衣服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和他的朋友果戈理举着同款无辜脸,让人连火也发不出来。
“完全没有,我得回宿舍换。”我嫌恶的四处嗅嗅:“我要回去洗澡换衣服,你们两个不要总是吃泡面!”
不给他们继续说话的机会,我抓起钥匙几乎可以用“夺路而逃”来形容。
这什么味道啊,臭死人了!
回到宿舍楼下撞上又在玩深沉的太宰治,我顶着他深思的目光冲进房间直奔浴室,热水冲了半个小时才觉得好了些。
“臭死了,真不知道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镜花留在客厅抱着好奇到不行不行的苏格拉底不许他凑近我的鞋子嗅,直到我光着脚跑出去连同鞋子一起拎进浴室洗刷干净才放手。
“喵呜~”橘白立刻凑上来又蹭又闻,嗓子眼里跟电动小马达似的咕噜个不停。
我抱起他挠挠下巴,猫咪顺势把脑袋压在手上。
“下午遇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我坐在镜花对面,庆幸终于拯救了自己的嗅觉。
小姑娘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但能从她的眼神里感受到对我及时归来表示的开心:“国木田先生出的卷子,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