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什么事,最新一次体检也只不过略微有点贫血症状而已,心肝脾肺肾等等内脏都还算健康。看黑手党们的反应也不像是刻意对我下毒,所以,就只是不合时宜的偶然不适?
“还在发热,不要起来,”镜花小声咕哝着想把我按回去,被我摇头拒绝。
现在可不是躺着休息的时候,如果不尽早想出对策,我怕越往后越难离开:“没事,回去请与谢野医生开些药一吃就好了。”
小姑娘乖乖点头,我揉揉她的头发。
抬头看了一圈,我指着几个明面上的摄像头对她道:“去拿输液架把这几个摄像头推开,我不喜欢他们正对着我的样子。”
镜花很听话,一个一个捅偏摄像头,守在外面的人立刻开门进来看了一眼:“……”
“我想用洗手间,这样被盯着看不太好吧?”
虚弱苍白的女人气息清浅,怎么看都不像是能从铜墙铁壁中逃跑的样子。守卫甚至怀疑她会不会下一秒就双眼紧闭倒地不起停止呼吸。
“别耍花样,这边。”
他开了门,侧头瞥向对面的洗手间。
镜花扶着我从病床上挪下去,一步一步艰难移动。
“劳驾您,搭把手可以吗?”
挪到门口我向他伸出手,对方迟疑片刻,满脸同情的半扶半抱着把我挪去洗手间内,又非常绅士的背对着我道:“你自己可以进去吧,我到外面等,用好了再喊……”
不用喊,托太宰治的福,我人生重来结打得可好了。绳圈套在守卫脖子上又穿过透气窗的栅栏拉紧,镜花手里戳过来的针管被我推开:“往这儿戳下去等被发现人就没气儿了。”
“先生,您是个好人,我不想伤害您。基于我们不可调和的矛盾,麻烦您站在这里不要动,站好。”
简易滑轮组让我节省太多体力也能把一个成年男子吊起来,要不是还想做个良民,狠狠心让这人双脚离地也不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