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完脉,看她因咳嗽微微染红的眼角,顿了一下:
“南小姐,我会些药理,你若是信的过我,我可以开几服药给你。”
南药嗓子眼难受,当然,她是真难受,这破身子也是真的弱鸡。
“当然信的过,阿碧,你还不快去”阿碧就是境灵占的那具身子的丫鬟,此刻她一脸麻木的走上前扶着她。
林清将那些村民打发走了,才领着两人进了前厅,他则去了书房拿笔墨写药方子。
林清一走,南药当即没形象的瘫软在椅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境灵聊天:“我说老板,你要干活也得给我找个好一点的身子啊,我怕我还没回去捅死他们,我自个就先病死了”
境灵皱眉,她怎么这么聒噪一会系统一会老板,什么稀奇古怪的话都能蹦出来,而且这演技,倒是她看走眼了,一套接一套,切换自如,一看就是个老手了。
见境灵不搭话,南药叹了口气,指尖戳着桌上那些杯具,触手凉凉的。
“他过来了”境灵提醒,南药连忙站起身子,假装看着院中那株不知道叫什么的花。
林清将药方子递给她,叮嘱了一句:“南小姐郁结于心,还是要多放宽心才是”
南药接过药方苦笑:“我知晓了,谢谢夫子。”
“夫子应该还有事要忙,我们就不打扰了,阿碧,我们先走吧。”
林清将两人领出去后,看着主仆二人回了不远的那栋屋子,才回去处理私塾的事。
……
隔日,南药让境灵把钱送过去,自己搬了张凳子坐院子里,托腮看着底下那些匍匐在地的奴才们。
慢条斯理的抠着指甲,阿碧送东西回来后,从屋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是一堆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