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的争强好胜让小蜉啾没办法接受,但他又不情愿指责白蜚,撇了撇嘴,脸上又重新绽开的笑容,“那我们债来一气。”
“好。”这种不危险的运动,白蜚不介意陪着阮软来几次。
小蜉啾拉着白蜚重新回到队伍里,大家也不介意,有人耍赖窜到了别人的队伍里,扬言这队人还没跑完要求再跑一次,有的人附和有的人抗议,白蜚违规的举动没有人介意。
白蜚半蹲下身子方便阮软爬到她背上,与回来的女人击过掌之后,刚想背起阮软,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腾空了,小蜉啾直接将她扛在肩上,迅速地向远处跑去。
白蜚只觉得一股热气冲击着她的脑海,整个脑袋都蒙了。回过神来时,只听见阮软嚷嚷着,“快拿呀,快拿呀!”
白蜚定定地看着视线中橘黄的乒乓球,耳边是阮软的催促,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却不妨视线天旋地转,阮软已经转过身捡起了球,又扛着白蜚迅速地回到起点。
小蜉啾丝毫没有注意到寂静的氛围和下一个交接女人目瞪口呆的模样,他很自觉地击了掌,笑意盈盈地将白蜚放了下去。
软软才是最快哒!
白蜚脑子充血,半晌才回过头来,她拉着阮软走向一边,无视背后突然响起来的喝彩声,也许是因为阮软轻举妄动而生气,也许是因为她作为女人的尊严受到了挑战而羞愤,白蜚不停地深呼吸着。
白蜚的反应和阮软想象中的不同,白大虫难道不应该因为小蜉啾的速度和他一起开心吗?
待白蜚停下,小蜉啾眨巴着水汪汪的双眸,懵懂地问道,“肿么啦?”
白蜚有气又不敢向阮软发作,憋了半天,最后还是泄了气,无奈地询问阮软,“有哪里难受吗?”
小蜉啾摇了摇头。
白蜚知道他天生神力,但是担忧这种情绪是没有办法克制的。于是耐心地教导着阮软,“你刚才那种行为是很危险的,万一站不稳磕着碰着了,会伤到孩子的。不可以快速奔跑,也不可以……扛着人。”
暂住在肚子里的孩子没有多大存在感,但这并不妨碍小蜉啾对孩子的期待,此刻一听,立刻焦急地保障道,“软软不会啦,软软不要伤到孩纸。”
白蜚看他急了,安抚地说道,“孩子没事。但是下次不可以这么做了。要听我的安排,我说可以你才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