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先前没这样接过吻,小蜉啾以为亲亲只是亲脸颊,从来不知道可以嘴对嘴,白蜚刚亲过他,他就立刻好奇地亲了回去。
看着一脸怔愣的白蜚,小蜉啾觉得有意思极了,他咯咯直笑,却不妨宾客发出更大的调笑声,小蜉啾愣了愣,终于有些害羞了,他上前抱住白蜚,把脸埋在白蜚怀里不肯出来了。
白蜚哭笑不得,索性仪式基本进行完了。司仪又找补了几句,宣布分蛋糕,白蜚就领着阮软去了主桌。
主桌上都是阮软熟悉的人,白蜚把小夫郎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安抚了几句,自己一个人去切了蛋糕。
婚礼蛋糕很大,切蛋糕的活又精细又累,白蜚没有让阮软参与。吃完蛋糕,就可以上桌了。白蜚不允许阮软喝酒,因此只是象征性地领着他在各桌说了会话,便放他回主桌吃饭了。
敬酒的事主要交给她和路七夜,婚礼上的酒不好推辞,白蜚切切实实地喝了许多。幸好她准备的酒度数低,还没有喝倒。
中途,路七夜踉踉跄跄地抓住白蜚,“我……我不行了。”
白蜚扶着她,“你还好吗?”和她关系好的人不少,但发小就这么一位,阮软不喝酒,总要有一个人和她分担一下。
路七夜深呼吸一口气,直起腰,突然感叹道,“哎,你说,妹夫的朋友怎么都那么好看呢?”
的确,蜉蝣一族化形成人基本都算的上是美人。不过,白蜚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夫郎最好看。
“我去那边敬酒,这边几桌交给你了。”路七夜说着,红光满面地大步离开了。
白蜚失笑,路七夜这种场合都不忘撩骚。但她可能要失望了,那些蜉蝣不喜入世,估计不乐意嫁给人类呢。
还有几桌酒没敬,白蜚深呼吸一口气,挨个敬了个遍,终于能够放下酒杯了。白蜚去洗了把脸,刚从卫生间出来,阮软迎面就撞到了她的怀里。
白蜚顺势抱住了他,鼻间嗅到淡淡的红酒香,白蜚将阮软从怀里拉出来,诧异地问道,“你又喝酒了?”
小蜉啾傻乎乎地咧着嘴笑,双眸泛着明亮的水光。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来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