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系十八岁,系成年的了。”
四十八?
这个小美人的口齿好像不怎么灵活啊。正好让她调教调教。
吴老赖搓搓手,笑眯了眼,“小美人,跟姐姐走,姐姐带你去玩好玩的游戏。”
阮软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强调着,“软软系……美的,但不系小美银。你和远远说话,系要叫远远的名字的。”
吴老赖一心想要带着小美人离开,哪里还有心思听他在那里说什么,敷衍地连连点头,伸手要揽住他,却被阮软后退一步躲开了。
阮软皱着眉盯着这个又丑又臭的女人,一脸抗拒。他后悔了,不想和这个人类做朋友了。
但是,小蜉啾要言而有信,说过的话要算话,不然就没有人和软软做朋友了。
不能抛弃这个朋友,阮软又强调了一遍,“你记住了吗?”
吴老赖看着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嫌弃的阮软,终于明白这个小美人是不愿意跟着自己走了。
她吴老赖纵横酒吧这么多年,什么货色的男人没有钓到过。第一次被一个小毛头耍了一遭,瞬间怒不可遏,一抬腿踹翻了旁边的高桌,怒吼道,“你他妈耍我呢?”
阮软和吴老赖之间只有一步的距离,不可避免的被波及到了。橙黄色的酒液溅起落在他的衣服上,小蜉啾低头看着自己千挑万选非常喜欢的衣服,抬起头瞪着女人。
阮软生气了,阮软非常生气!
苑长爷爷说不可以随便打人,但是小蜉啾如果被欺负了,那是一定要撒气的。
人类与蜉蝣之间本就是不平等的存在,天道保护弱小的人类,但是更垂怜性灵一族的蜉蝣。若是蜉蝣被欺负了,只管打回去便是。
但是蜉蝣一族力大无穷,对人类造成的伤害是不可言喻的。
因此,苑长爷爷告诉每只外出的小蜉啾,打人的时候要控制些力道,且一定是要哭的。蜉蝣一族不喜争抢,天道看到哭的惨兮兮的小蜉蝣,会睁只眼闭只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