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冬菱向阎劲看去,袖子把他的手臂遮住,手上还戴着手套,把手包得密不透风,她都没注意原来手还没好。
“怜怜姐,他现在怎么样了?”
蒋怜怜解释:“我给他注射的是普通的解毒剂,但毒是一种非常复杂的成份,至少照目前情况来看,阎巍给阎师兄注的毒很复杂,普通解毒剂明显压抑不住。”
她想了想补充:“昨晚阎师兄让我帮他再打一针,我看见他的手又开始肿黑,是毒又开始反复作用……”
云冬菱看了眼不远处的阎劲,对方觉察她频频看来的视线,冲她勾了勾唇。
云冬菱愣了愣,耳际无法控制地发起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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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冬菱觉得她可能病了。
整个身体又热又烫。
头也晕得很,她的记忆似乎出现了差错。
今天晚上她对着每个人端详,却发现一会儿能记起的某些记忆片断,片刻后就忘了。
这是她在觉察到自己不对劲时,拿笔把事情记下来后发现的。
果然不应该强撑吗?
云冬菱决定天亮就去找蒋怜怜说一下自己的情况。
她看了眼窗外月亮,月亮快升至中天了,小村落安静得很,只有虫鸣鸟叫声聒噪。
她打开门,在确定门外没人后,走了出来,左右张望,轻手轻脚向阎劲住的屋子走去。
站在阎劲的屋子前,心跳已经快要从喉咙底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