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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摇头,放弃了追问,打开药箱,拿出药沾在棉签上,淡声道:“过来,涂药。”

云冬菱虽然昏迷了几天,但这几天里,阎劲天天给她被咬伤的地方擦药,伤口恢复得很好。

今天她刚醒来,说伤口痒,阎劲就帮她把绷带拆了,让皮肤呼吸一下。

伤口已经结痂,如今云冬菱醒来,也不怕她无意识把痂皮挠破,干脆就不缠绷带。

现在她洗完澡,再涂一次药就行了。

云冬菱从床上坐起身,晃晃乱糟糟的头发,见阎劲看着自己,傻乎乎地笑。

阎劲掠了眼她怀里抱得紧实的小熊玩偶,勾了勾唇,“不想涂药?”

当然不是啦。

云冬菱挪到他身边,把小熊宝贝地贴身放好,十分自觉地抬起手臂。

原本白皙细嫩的胳膊,如今多了深深浅浅的褐色划痕结痂,这些还算轻微,最严重的,是两只胳膊上显眼的牙印咬痕。

阎劲眉头蹙着,用棉签抹着药膏擦在伤口上。

药并不是水状,而是膏状,涂在皮肤呈鲜艳的浓绿色,清清凉凉的,还有一股有点复杂但不算难闻的清草味道。

云冬菱却坐不太定。

阎劲的动作是很轻,疼是不疼的,就是……

有点痒。

她的手指抠住底下床单,听着阎劲的指示伸出左手再伸出右手,最后拨开头发露出后颈,给脖颈涂药时……云冬菱受不了了,蜷着脚指头发出轻笑。

阎劲看着她,加快速度涂完,站直身问:“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