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衡羽神色冷漠, 凌悠看好戏地翘着唇。
陆秉君亦闭上嘴。
“宋掌门和凌仙君消消气, 鄙宗犯的错,何必连累他人。”玄清子适时来到。
但迎他的却是凌悠手上的垠星剑一道剑意。
玄清子不得不硬生生接下, 还得布置结界将大殿护好,否则玄霄宗这迎客峰得塌一半。
蓝色与红色剑意碰撞,众人被涌动的剑气掀得一阵窒息,都龟缩在玄清子身后。
“啧。”凌悠望着鼠辈一样的仙门众人,觉得没意思极了。
所以当年父亲是怎么被他们绞杀的?
她收了势,玄清子心里暗恨, 面上笑着同样摆出平和的姿态,余光瞥了眼被宋衡羽松开的赤云宗掌门。
他把一颗疗伤的仙丹送到赤云宗掌门手上,满身是血的赤云宗掌门脸色铁青吞下,先清理了身上的血迹就地打坐疗伤。
技不如人不丢人,丢人的是强行出头被人收拾得宛如丧家之犬!
到了此时此刻,赤云宗掌门对宋衡羽这种一言不合就把你踩到尘埃的性格真的怕了。
小小的交锋过后,玄清子身为主家,请众人坐下。
“凌仙君。”
“别喊我仙君,喊我魔君。”凌悠手一抬,阻止玄清子的开场白。
她像个呛人的小辣椒,把玄清子噎得嘴唇嚅动,好大会都没能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