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纪人演技十足地抱着夏斐清,又添一把火:“夏总,不是我打小报告,他连您也不放在眼里,刚才还闹着要跟公司解约呢!”
夏斐清还是没弄清楚怎么回事,耐着性子笑眯眯地道:“你是说,你手下这位穿着蓬蓬裙、高跟鞋的弱小艺人,把近两百斤的你打出了s……呃,打出了内伤?”
经纪人猛点头:“对、对!”
夏斐清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笑容:“你叫……?”
经纪人赶紧自报姓名:“汪汪!”
“……噢。”夏斐清总算明白过来。
他摸了摸经纪人的狗头,用手机拨打了120:“你好,我这里有一位病人,大小便失禁,意识混乱,麻烦你们派车过来……我这里的地址是……”
急救中心就在附近,不一会儿就来了几位医护人员,不容分说将经纪人抬上了单架。
经纪人被皮带固定住,脸都憋红了,万分憋屈地朝夏斐清大喊:“夏总!夏总您听我解释!我叫汪妄!我真的叫汪妄啊——!!!”
夏斐清顺手把门关上,隔绝了他的噪音。
回过身来,夏斐清静静打量苏辞。
跟传闻中不太一样。经纪人都疯成这样了,他还能面不改色,面对指控也没有着急分辩,沉得住气,还算是个能担大事的人。
更难得的是,他明明穿着可爱风的女装,却气场十足,骨子里好像有根定海神针,衬得他气度雍容、英姿勃发。
夏斐清暗想,如果是这样一个人的话,说不定公司还有救。
他脸上不自觉地带了些笑意:“苏辞是吗?初次见面,我是顾总的秘书。”
“顾总?”
苏辞迅速翻找着原主的记忆。
只有一个人姓顾,就是原主联姻的丈夫顾钦舜,不过原主对这位没有多少印象,两人结婚是时势所迫,婚前也拟定了相关协议。今天是约定离
婚的日子,原主不愿意参加演出,也是因为要去民政局剪结婚证。
苏辞立刻反应过来:“是顾总叫你来接我?”
虽然婚后两人一直分居,也对外宣称单身,但顾钦舜仍然给予了原主基本的尊重,派个人来接他去民政局,大约是顾钦舜最后的礼仪。
夏斐清微微怔了怔,扶着眼镜道:“也可以这么说。你要不要先换身衣服?”
“不用,现在走吧。”苏辞抱起刺猥笼子。这身衣服太繁琐了,他怕一时半会搞不定,毕竟是离婚,让对方等久了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