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生气自己干什么心软不忍心对血脉至亲出手,又生气贾珠这个兄长关键时刻却第一个怀疑他,同时叫他更加生气的是,这一家子人就没有一个真正想对王氏如何的。
一旁的静涵看他坐在那里自己一个劲儿的生闷气,便过去坐在贾琏的身边,问了刚才荣庆堂的事儿。
贾琏伸手抱过身边的小媳妇,就把刚才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跟她说了一遍。
静涵听了倒并不意外,只开口问他,“那爷现在想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那个王氏虽然可恶,但是我又不能真的毫不顾忌我们贾家的名声。
难道还真的叫人一纸状书把她告到衙门不成。
恨只恨现在咱们手里没有当年事情的真凭实据,不然哪里还容得王氏现在这么逍遥自在。”
“当年的人,难道全都找不见了?”
“当年那王氏的帮凶,可不就是周瑞那两口子。
只可惜那两个奴才也早早就死在王氏手上,剩下他们那对女儿女婿手里也没有证据。”
“那当年婆婆身边的人都去哪里了。”
这话倒提醒了贾琏,因为从小就没有生母在身边。就连他生母张氏留下的那些人,也都没给他留下一个。也因此贾琏从来都没往他们身上想过。
静涵看他这样就知道这是也想起这回事了,便又继续提醒道:“你手里不是拿到了婆婆的嫁妆。
那些婆婆陪嫁的庄子和铺子,总会有一些老人。
爷也不妨去找找那些人,多去打探一下消息。
还有爷的外家那边,是不是也该想法再联系一下?
有了,外家的帮忙总比二爷一个人四处乱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