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可以被女人说不行呢?尤其是这么漂亮的女人。就算是吃春药也要一夜七连发搞得她起不了床才对啊。
“安溪!”风在水从喉咙里吼出这两个字,俊脸上血红,再也忍不住,双手一用力。“哗啦”一声。风在水将他面前整个餐桌都掀掉。餐厅中杯盘狼藉。
“真是出息了啊,搞外遇还可以打人家女孩。咱京城的男人什么时候这么怂啊。”
“银样枪头假男人嘛!”
“哈哈。”
风在水气的几乎要暴跳如雷,胸口起伏不定。
安溪从玻璃门里看到风在水气急败坏的样子,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带着醉意,脚步歪歪斜斜的离开。
我就是要气死你。你以为你是不可一世的风大少,我们都是你的玩具啊!
做梦!
……
……
一抹清晨的阳光淡淡的从窗帘的缝隙中射入,在暗淡的房间形成一抹朦胧的光幕。开了空调的房间很暖和。安溪头疼欲裂的醒过来,“啊……”
宿醉之后的人都是这个反应。
安溪摸着身上薄薄的、暖和的粉色棉被,慢慢的适应了房间中暗淡的光线,打量着房间。这不是她熟悉的卧室。脑海中慢慢的回想起她昨晚喝醉的片段。
她昨天晚上离开湖东路的锦楼后,鬼使神差的给陆景打了电话。
或许是,她本来最近就要和陆景见一面。她入职昆云汽车要与陆景见面。陆景会面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