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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洁白桌面的袅袅飘着香气的咖啡,高修平轻轻的点点头。助理退开。高修平心里叹口气,透过落地玻璃窗看着候机室外的白云,惆怅而难受:高远基金的时代过去了。

半个小时后,高修平登机飞往了新加坡。到达新加坡樟宜国际机场之后,坐车径直前往新加坡泛太平洋大酒店,在天际套房中见到了唐诗经、崔七月。

“修平,怎么垂头丧气的?”崔七月穿着黑色的西装,英俊帅气。与身边优雅性感的唐诗经极为般配。

只是高修平知道这只是表现,勉强笑了笑,道:“七月,谁碰到我家这个遭遇都会心情郁结。”唐诗经最近在新加坡旅游。他心情不好,来新加坡见唐诗经,想和她聊聊。而崔七月是追着唐诗经来了新加坡。

崔七月笑笑,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未必是你想的那样。行,你和诗经聊,我去看看午餐单。”出了房间,轻轻的带上门。

唐诗经穿着黑白格子毛呢大衣,里面蓝色毛衣遮至臀下,黑色的打底裤将修长圆润的长腿绷得性感撩人。容颜成熟明艳。她笑着打了个手势,温婉的道:“修平,到窗户这儿来说吧。”

新加坡泛太平洋大酒店的天际套房每晚售价500美元,档次极高。淡蓝色的单向落地窗前,可以欣赏到新加坡这种现代化城市的美景。

高修平叹口气和唐诗经聊着香港、陆景的事,道:“我二叔已经决定和陆景和谈。4亿美元半卖半送的把高远基金送给了陆景。唉,城下之盟的耻辱啊!”

他心里,对唐诗经的智商很信任,和陆景的较量中,他要是早听唐诗经的话何至于此。

唐诗经微微一笑,轻抚着额前的秀发。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妩媚韵味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成熟的风情不可匹敌,“修平,要心平气和啊。陆景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京城里有些声音。我想他不可能继续对高家穷追猛打了。”

她虽然在黄海,但是她有志于成为民盟高层,在京城的信息渠道很畅通。

高修平点了点头。他已经和二叔高俊耀通过电话,心里很清楚京城的事情。如果陆景还要一意孤行的将高家干掉,他的麻烦会不小。高家的局势总算是稳住,代价也是惨痛的:损失了一员大将,三叔高俊远。损失了高远基金。

他来找唐诗经聊天寻求心理的慰藉,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二叔将三叔卖掉换取保全整个高家的行为让他心寒、胆寒。

没有三叔入狱、高远基金倒掉的风波,二叔在京城的活动就没有事实支持的依据,也只有如此重大的损失才能让某些人发声:迫使陆景无法对高家赶尽杀绝。

聊了一个多小时,泡的咖啡都见底,高修平问道:“诗经,七月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唐诗经道:“陆景为了转移南叶日报窃听风波爆出雪诗在澳门欠下3亿巨额赌债的事情。雪诗的公众形象全毁,星途黯淡。前两天去了黄海哭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