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雷打不动坚决摇头,“不上!你骑,我走着!”
周宁苦笑只好作罢不再勉强,任由他牵着马儿跟着走,如此,周宁也无法快马加鞭,只得和他同样的速度散步那般从郊外走向太古城。
此时的卷毛并不知道要去的地方就是老宅,走累了,不得已硬着头皮爬上马背,又不敢直身,趴在马背上抱着马脖子,两人就这么慢悠悠地进了太古,到了叶家大宅门前。
周宁冷静下马,卷毛一看宅门脸立即变了色,大喊一声:“卧槽!”顾不得怕马,拉紧缰绳就骑马掉头而去。
可他不会,马没跑多久人就从马背上掉下来,笨重地摔在地上,骨头差点散架。那马没理会地上的他,径自又嗒嗒走回周宁所骑的马旁。
“你是有多想不开,啊!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找虐吗?虐着虐着就成找死了!”他苦口婆心的站在远处喊,硬是不往前走,两条眉紧紧皱着,恨不能把牙咬碎。
周宁下了马,把两条马绳拴在门口柱子上,对他道:“没让你进,至于这么害怕,我自己进,你在门口等我。”
听到这,卷毛扶着腰骨,忍着浑身疼痛走来,“你跟我说说进去找啥?这鬼地方,你是不是在密道里那画上看见什么了?”
周宁无心回话,让他在门口老实等着,从箱子里拿上枪扔给卷毛,人就自己进了宅。
恍如昨日,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把早先的陌生和疑惑重重地恐惧感褪去,南风,多年不见,我回来了。
寒山一别,再也没回过太古,事过多年无法回头,只当此番一行,还当年护己之恩。
别院的大门开着,那颗树还在,树下的桌凳也依然在,只可惜时过境迁,一条时空之隔,恍然皆是大梦一场。
那颗树,开过花,淋过雨,撑过雪,院里的一幕幕都似昨天,只恨为何不早些来过,她独自进了房门,凝视过屋子里每个角落,像往常一样,把她所收拾过的东西一件件整齐摆放原位,然后,看着那张南风卧病的床泪眼怔神,似乎那里,有着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