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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华后退一步,慌措又坚决的道:“不行。”

烈棠:“你要是不愿意,我就在这不走了,明天被人发现了更好,捉奸成双,咱们俩一个娶不了,一个嫁不出去。”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娘就在隔壁,你快走!”海华压着声音。

他站在那不动,海华低着头不吭声,空气正且安静,下一秒,猛地被他抱住,海华惊慌抬头,想问问他是不是疯了?怎料一抬头正好被他贴下来的唇吻上,他深深的吻,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子里,周宁被他吻的浑身发软,连推开的力气都使不出,毫无招架之力的任凭他把自己压在榻上,更加深了吻的力道。

最后,是周宁咬破了他的唇这才强行停下。

趁他吃痛失神,迅速推开烈棠下了榻,拿起篮子里的剪刀戳向颈脉,“走!你要是不走我就把命绝了,让你永远见不到我!”

烈棠向她靠近,海华往后退,他们当中始终保持着那段不可逾越世俗道德的距离。

仅在当月,选了个好日子,海华嫁出海家,新婚当天,叶南风病重无法下床没来迎接,由叶家派来的亲属迎接海华。

成亲的前一日,温姑带人忙活着,爹置办的嫁妆堆满房,而她坐在妆台前坐了一夜,小桃在旁边红着眼絮叨,“阿福跟我说,烈少爷差点把烈家拆了,把烈老爷和他娘气的要死,烈老爷头一回朝他动了棍子……”

第26章 寒山

新婚当夜,南风病怏怏对她说了许多体己话,他的身子骨打小不好,能活到现在已是上苍垂怜,本无成亲之意,怕拖累人家姑娘,可他是叶家长子,倘若不成亲,下面几个弟弟便无法成立家室,不得已,才答应了爹和娘给他定的婚约,哪家姑娘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只要人家愿意就行。

毕竟,就算嫁过来,他也无法行为夫之道,海华的身世他再清楚不过,因此,对海华更是满心愧疚。

海华也只能安慰:“别这么说,能嫁给表哥是我三生有幸。”

母亲病重,在海华成婚当晚病死在床,喜未散丧事来,叶家不同意她和南风次日红衣变白衣,是南风以逝者为大之由不顾叶家阻拦,坚决让海华回海家送丧,对峙中,卧在榻上吐了血,叶母这才松口。

叶家视为不详,但顾及海老爷还是将此事压了下来。

仅在第二日,把娘草草下葬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