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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是阿福,我是我,我的事跟阿福说什么?他又不能代替我,他还能代替我结婚呐?”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有事没事来找我,先走了,路上人多,一会儿,别让过路的人看到了。”

说罢,就要转身走,却又被烈棠及时拉住。“等会儿,我话还没说完呢着什么急?我就那么吓人吗?有点事得跟你说明白,免得你误会,那种地方吧,我去归去,纯粹就是玩儿找个乐子喝喝酒,你要是不喜欢,以后我就不去了,再者,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还得跟你说,还是那句话,去归去,我可一直守身如玉呢!”

“你守不守身跟我有什么关系?”周宁甩了甩胳膊上他的手,甩不掉。

烈棠:“当然有关系,你要是不信可以改天试试,我这人就这性子,倘若不喜欢的,我碰她一根手指头都怕脏了我的手。”

既然甩不掉,那就一根根手指头掰,可掰开了这根手指去掰另一根手指时,原先那根手指又抓上了,八爪鱼那般缠人,无果,只好面对,把这几日心中思虑的事实告诉他,“烈少爷,有些话我们之间还得挑明,你是烈家独子,烈老爷就你一个儿子,但我不一样。我再不明事理也懂得门当户对,我娘是妾,整日遭人白眼,在海家,我做不到如何讨喜他们,无论我怎么做,都是不受待见的,没有说话的资格,烈老爷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我们就此作罢吧,他日见面做一个朋友就好。”

“我不跟你做朋友,我爹愿不愿意跟我也没关系,我想要的就得是她,我不要的谁也难求。”

第三幅画是一座亭子,右边有条小径,亭外芭蕉树,地上绿草如茵野花斗艳春鸟语喈喈。

两人并肩坐着,桌案上放着一张纸,烈棠拿笔在纸上画着,眼睛却时不时看向海华,“这就是我以前在法国留学时的学校,法国女子穿的是这种衣服。”

“真漂亮!那她们的生活是不是和我们差距很大?”海华颇有兴致的问。

烈棠点点头:“嗯,其他的我没多少兴趣,但我更羡慕她们婚姻自由,倘若有喜欢的人勇敢追求,我想让人去海家下礼。”

闻言,海华立即凶道:“不行!你要是背着我下……我保证再也不见你!”

一连妥协了几个好字,他笑的合不拢嘴,“听你的,你不同意的事我绝对不干!”

他那虚假老实乖巧的模样逗笑了海华,与他对视片刻脸色一阵发烫,又怕他看见故意撇向别处,等了会儿没动静,扭头一看他仍不眨眼地盯着自己,海华立刻收回目光假装心里平静,实际上,心怦怦直跳早已小鹿乱撞。

脸颊上突然感受到他唇间的温度,海华如坐针毡猛地跳起来离他许远,脸色瞬间烧透的红。

烈棠坐在那暧昧痴笑,又如孩子般表现的格外乖巧,“不好意思,没忍住。”

第四幅画是海华拿着一本书递给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