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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大福,我怎么觉得是大难!”说到这顿了顿,环顾四周略有感伤,本来逃亡的四个人就剩他俩了,似乎又回到起点,果真世事无常,“唉!姓烈的我倒有点佩服他,把我们送到这儿来,高墙大院儿的护着,仗义。我有个想法,其实咱也可以不出去,坐这等着不就行了?真要是有什么祸事儿,逃不过的,必定找上门,等它找上门了再说。”

“那我们想知道的答案,或许就淹入海底了,也说不定,什么也解不了还死的糊涂,守一局不如攻一把。”

“可我们在这挺安全的,出去我就心里没底。 ”

“凡事都有两面,你还想在这养老?我没意见,我想着他也没什么意见。”

“那还是算了,这地方太贵住不起,我还是回北京养吧,没事逛逛三里屯□□,加拿大我也不去了,猜拳遛鸟广场舞,没病没灾就是福。”

周宁苦笑,来此一趟,看样子,差一步他就要看破红尘了。

两人说着话,路上走得极快,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回到了上书房,一进房,卷毛就开始寻找那条密道究竟在哪里?

“在床的墙面上。”周宁为他指点方向。

卷毛朝周宁示意的方向内室走,周宁则留在主室收拾东西,用烈棠的箱子把所有物品装好,唯独自己那件带血的衣服,她叠地整整齐齐,然后,把它留在了屋子里。

看了圈空荡冷清的房子,是时候离开了,看到他坐过的凳子,惋惜怀念,仍旧有一种,他仍然在的感觉。

提箱子走进内室,刚好听到石板地移动声。

“不是我说,堂堂烈少爷是不是脑子缺根筋?机关弄的太明显了,连我都能找着。”卷毛诧异的指着密道口。

周宁:“我也不理解,我更偏向于他是死后弄了这条密道。若真回到那个年代,密道未必会有,现在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虚无的。下去吧,咱们从离道出去,我和烈先生就是从这走的,这样安全些。”

周宁在前头带路,第一个下了密道,卷毛跟在后头,但他身子又胖又笨,卡在密道口扭来扭去,就像一个粗犷的大老爷们开老婆开过的车,哪哪都不对劲儿。

“你行不行?小心点。”

“我行。”还是那句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