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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那么像卷毛?难道被鸦蝶攻击早她一步驾鹤西去了?

想到这,周宁立即跑过去,扒住卷毛就晃,边晃边喊,刚喊了两声,卷毛突然浑身一抖,睁开眼睛咧嘴就喊:“干哈呀你!吓死我了!正做梦跟格格约会呢,眼看就当了驸马爷,你这一下就棒打鸳鸯了。”

“你没事?鸦蝶呢,启儿在哪?”周宁急声道。

卷毛懒洋洋站起来,“那鬼孩子从你们走了我就没见他人影,他都不在,鸦蝶从哪冒?好好一出觉正睡得香,全被你搅了。”

听到这,周宁怔怔低下了头,不管怎样,不安的心多少平稳了。

“你们去哪了?姓烈的呢?围着宅子找好几圈找不到你们,我说,我看姓烈的对你有点不一样啊,不知根不知底,你可别犯糊涂——”

他说什么周宁完全听不进去,她想把密道里听到的鸦蝶声告诉卷毛,可又怕卷毛听了咋咋呼呼,反而影响她接下来思考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你怎么了?丟魂了还是姓烈的欺负你了?那小子呢?!”

周宁疲惫地回了句:“我没事。”就一个人慢慢地进了少书房,刚一进门,卷毛又跟了上来,他不放心,半天不见人影,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好像受了很大的惊吓。“你不对劲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实话一说回家过年,说,遇见啥事儿了?”

周宁在凳子上坐了下来,把抓了一路的阿瓦布包放在桌上,她满脑子都陷在荒野中,根本无心去回答卷毛的话,如果实话对他招了,她敢肯定,卷毛一定会拉着她离开烈宅。可出了烈宅他们还能去哪,她想到了海家,烈先生说那是她的本家,可去了那也不一定安全,要不然,烈先生怎会急赶到烈家?

如今,也许只有这里,足以保他们安全。

卷毛追着问,还得拿出句话来搪塞,便随口敷衍个理由把卷毛打发过去了。

卷毛出去后,她仔细思索这件事,心里头就像和尚捧着木鱼,不停地敲打出上百个疑问,脑壳都要震裂了。

在密道里明明听到鸦蝶声,为何进了烈家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这究竟怎么回事?

她顾不得疲惫和鸦毒过后的麻感,立即走到榻旁去重新侦视密道入口,试着按了下烈棠曾按下的机关,果然,密道的门仍旧可以打开。

又故意迈进密道,把紧够一人钻进的方形石门关闭,然后,再次启动机关,门依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