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希金看见了,问我:“之前就想问,你怎么一直绑着那个绷带,受伤了吗?”
“个人兴趣而已。”
我收回右手,把自己藏在吉利服下。
“走吧,去偷两张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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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邸里面的状况堪称群魔乱舞。
我左前方有个全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的木乃伊,我后面是相亲相爱、正互相敬酒的吸血鬼和狼人,右侧不远处一只棕熊正在舔爪子,周围还有几个打扮成小巫师的孩子在跑来跑去讨要糖果。
我定定地盯着那只棕熊。
直觉告诉我,那可能是一只真的棕熊,不是人套在里面假扮的。
战斗民族的宠物,就是这么清纯脱俗不做作。
而我身边的巨大套娃一改前日在梅诗金公爵那里的食不下咽,以一百年没吃过饭的速度往嘴里狂塞食物。
我什么都没吃,只拿着一杯伏特加慢慢地抿着。
“你怎么不吃?”
我不咸不淡地说:“食物被下料了。”
普希金咀嚼的动作一顿,瞬间扔掉手里的鸡腿,又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你开玩笑的吧?”他脸色惨白的问道。
“没开玩笑,我吃了一口就觉得味道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