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问问那个公爵为什么要杀任务目标吗?”
“原因重要吗?”我伸出手扯着身上的草叶:“不重要,反正不管怎样我都要办了这棵葡萄。”
“是啊,原因不重要,五千万不重要,庄园也不重要……”
普希金扯着自己圆滚滚的套娃装扮:“话说我能不穿成这样吗?反正我也是那个不重要的人。”
“不能。”
“同样是参加化装舞会,为什么你能穿吉利服做老阴比,我就必须打扮成套娃哗众取宠?”
“套娃多喜庆啊,等进去了你肯定就是所有人视线的中心。”
“你妈的直接说要拿我吸引火力得了!!!”
“叫谁妈呢,我没你这么大儿子。”
我斜瞥了一眼法官宅邸外停驻的豪车,此时刚好有个人从车上下来。
我的目光陡然一顿。
白色风雪帽和披风在夜色中一闪而逝。
“怎么,看见谁了?”普希金朝那个方向望去。
“看见儿子了。”
我收回目光,轻描淡写道,掏出手机开始打字。
——关爱空巢老陀——
钮钴禄·玛利亚:所有人,隔壁老陀最近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