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他还会说:因为我是前首领的女儿,会给福利院带来危险,所以他才会带我走,之所以不告诉我真相,是怕我舍不得离开。
呵,这可真是个好心的俄罗斯人。
这样一来,我会对费奥多尔感激涕零,从此死心塌地,自愿为他所用。
想明白这些后,我忽然觉得这家伙好会算计啊,他现在才几岁?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
承蒙看得起,不过我才不要跟他走,我要在这里等师父。
虽然思考的过程比较复杂,但现实中只过去半分钟而已。
院长已经开始组织孩子们出发,等到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忽然捂住肚子,急促的话音中带着难耐:“哎呦肚子疼,我要上厕所,你们先去吧!”
“去医院上不行吗?”
院长在身后问我,我背对着他摆了摆手,朝来时的方向跑去。
回到福利院,我在地窖的白菜堆里找到发信器,用手机干扰了信号,重新定位到小镇周边的无人山区。
布置好一切,我重回客厅,坐到沙发上缓缓吐出一口气。
很快、很快就可以回去了!
时钟不紧不慢地转动,最后我闭上眼睛,在心里默默数:“三、二、一!”
“轰!”
一声巨响,地动伴随火光,这座拥有战盔式穹顶的老旧房屋彻底坍塌。
我的思绪弥散开,消散在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