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冷下脸,一字一顿道:“谁再敢闹事,我就把罪证发布到网络上。这些罪证应该足够你们身败名裂、妻离子散了吧。”
“哦,对了。”我停顿片刻,竖起食指:“你们最好互相监督一下,我是个特别喜欢连坐的人,谁不老实,我让整个分家陪他一起升天。”
扔下最后一句话,我伸手拂了拂袖角的灰尘,不再理会这群人,转身对挂彩的银吉说:“先去处理你的伤口,事后记着在门廊这里撒点盐,去去晦气。”
过了二十多分钟,银吉回来了。
我坐在门廊下晒太阳,听着他撒盐的动静,好奇地问道:“身手不错,练过?”
银吉站定,很严谨地回复:“练过几年,比不上家主大人。”
“伤口怎么样?还流血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正说着,我抬起手摸向他的脑袋。
“请您放心,没有大碍。”
银吉在我面前蹲下身,让我不至于高举手臂,然后他握着我的手腕,引导我轻轻碰触了一下他包着纱布的额头。
有几绺发丝划过我的手背,微微痒。
他清泉般的嗓音里,藏着几分快要压抑不住的笑意:“有您关心我,我就一点都不觉得疼。”
虽然看不见,但我还是迷茫地眨了眨眼睛,“那我要是不关心呢?”
他很认真地回道:“我会哭的。”
我:“……”
“会像个孩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哭闹,需要家主大人的安慰才会起来哦。”
这位新来的管家稳中带点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