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被冷风一吹,我莫名地冷静了下来。
等等,我为什么要这么着急出头?
我寻思着,除非太宰和安室透哥俩好的坐下来开茶话会,中间还深入地聊了聊“那些年我们共同遇到过的光头奇葩”,我就不用方。
而且他们都吃了加料的点心,如果真的发生冲突,头秃的也该是他们吧。
思来想去,我重新放稳了心态。
秃道友不秃贫道,你们难兄难弟先自己跟自己玩会儿吧。
于是我暗搓搓地蹲在卫生间洗手池旁边,用手机黑进监控中心,重新打开总统套间的摄像头。
“呜哇这个太宰治,果然是故意支我出去的!”
“不知道安室透躲在柜子里有没有心悸。”
“通过辩论决定谁先去厕所?宁可真是个鬼才……”
劈叉指数接连入账,叮叮咚咚的系统提示音中,我像追电视剧一样盯着手机屏幕,激动地期待着后续。
说起来,我好像忘了什么事?
就在我沉迷追剧时,身后一阵冲水声,某个隔间的门被打开了。
嗯……原来卫生间有人啊。
诶?等等!我想起自己忘记什么了!
当时是四杀来着啊,四杀!现在监控视频里只有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