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然地走到他跟前,摇了摇银光闪闪的手铐。
“来,先送你一副手镯戴戴,怎么样,这大手镯带劲吧?”
他还想垂死挣扎,没等掏出武器,就被我硬生生按回椅子里。
“瞧你激动个什么劲,镯子还没套好呢。”
苍王目光颓然,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地任我铐上。
“豪华小单间也安排上了,以后有人发衣服管饭,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就行。怎么样,惊不惊喜?开不开心?”
苍王:“……”
押着首犯从烂尾楼出来时,那些没出多少力还被耍的团团转的刑警民警公安自卫队高层率先围上来,朝我要人倒是好意思开尊口。
横滨的警方怎么一点秩序都没有?
怪不得指挥系统被人钻了空子。
我没时间跟这些官僚主义周旋,不耐烦地皱眉:“人是我抓的,炸|弹我拆的,您们谁也别想跟我抢功劳,滚一边呆着去,再不滚开枪了啊!”
军警长官急匆匆跑过来,列队在我前面一站,“客客气气”地把人都请走了。
我押送着犯人回了军警总部,以防他被人灭口,还主动请缨看管他。
看在我立了功的份上,长官答应了我的请求。
特务科为了要人审讯,和军警扯皮了三天,我就盯了苍王三天。
盯到第二天,苍王的脸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