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主监考师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好了,我记住了,你先回去罢。”
“是。”
离场后,赫连舒停在无人的拐角,扶着墙壁脸色苍白。
“扣扣。”她敲了下墙壁。
不一会,一块砖被推出,一只手拿了瓶伤药出来。
“大姐,你没事吧?”赫连楚隔着墙担忧道。
“无碍。”赫连舒接过药服下,闷痛的五脏六腑才好了许多。
将药瓶再递回去,赫连楚知她不想让自己担心,只道:“下学我去找你。”
“好。”
把转重新推回去,赫连舒靠着墙松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才恢复如常走出去。她不能倒,只要倒下就会被那群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下。
把药瓶放回原处,赫连楚眉眼间尽是愁云,每次大考她生怕人回不来。按照赫连舒的脾气,要么死在场上,要么赢。死在考场还有补贴,输了下来就什么都没了。
“小楚啊,咳咳。”
赫连楚心里一咯噔,连忙转过身,小声道:“师傅。”
老者一身米色长袍,白色长发不羁的绑在脑后,他对人笑道:“日后让人堂堂正正进来罢,砖头松容易招耗子,昨儿个还逮了两只。”
赫连楚愕然的看着老者,“师傅?”
“小楚,你是我见过对医药灵植最有天分的孩子,万万不可自毁前程。”老者略严肃的说道。
“是。”赫连楚躬身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