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人一手用浴巾擦头发,带着三分无奈五分宠溺,两分笑意看着她。
他身上裹着浴袍,水珠从修长的脖颈落下,滴落到深深的胸膛之间。
碎金裂玉。
“你骗我。”挽挽同学这才发现自己再度上当,愤愤指责。
骗子戳穿她。
“你若不看,怎么知道我骗你。”
某人顿时脸红,大觉吃亏,赖皮到底:“我什么都没看见。”
话虽如此,她眼睛还是忍不住瞟向他腰间,刚刚看到只是错觉吗?
骗子毫不吝啬,大方极了:“买一送一,不光可以看,还可以摸。”他伸手拉季挽澜的手,向自己浴袍腰间而去。
季挽澜顿时跳起来,独自跑了出去。
“流氓。”
“我才是受害者呀。”陆夜白笑。
季挽澜已经跑了出去。
等她真的跑了出去,他这才扔了浴巾,缓缓拉开浴巾,腰间上的红再度浸出,那颗子弹擦伤了旧伤,稍稍一动便开始流血。
刚刚用了力,现在伤口再度裂开了。
他一手取了桌上的消毒液,一手取绷带,消毒液滴落在伤口,他微微蹙眉,忍了下去。
然后将涂上药的绷带裹上腰间。
一圈。
绕到后面的时候,手臂的动作拉扯着伤口,他动作放缓了一点。
这一点伤,对他的经历来说不过九牛一毛。
这样的疼痛的程度也不过尔尔。
他早已习惯了独自处理伤口。
即使君那在,在做肩膀的取弹手术那一次,他仍然不希望用麻药。
一方面是不希望麻药影响感官,另一方面,那是对亲密的同伴也不能说的警惕。
但今天这一次,却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几乎下意识的,他不想让她知道。
他裹好了最后一圈,但纱布长度刚刚好要在腰后系上。
他反手过去,稍显生硬系结。
就在这时,身后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
带着纱布的温暖手掌接过了纱布,然后在他身后系上了一个结。
“疼吗?”她的声音不大,却是温柔的。
陆夜白只觉嗓子微微一干,他几乎下意识的,顺着她的话,细细感受那伤口。
没有一次,神经末梢感觉如此清晰。
“痛的。”他
点头说。
“傻。”季挽澜说,她手上略一用力,恼他哄走她,“痛,干嘛不说。”
陆夜白带了几分可怜兮兮的声音,就像向母亲不动声色撒娇的孩子。
“说了,更痛啊。”
受众人嘱托前来看望老大的君那和班猜,站在门口咽了口口水。
君那手上捧着全套的药品和纱布。
他压低了声音问班猜:“……还……进去吗?”
班猜:“你也想痛一痛?”
“还是,想死一死。”
作者有话要说:柔软的心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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