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喜欢这样的。”
她是小组核心中的通讯兵,在监控和防护设置上自然也是一绝。
在整个房间窗口和外围设好警戒和警报提醒后,她这才顺着窗口下了墙。
季挽澜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见她追着面目模糊的波图,一路前行,到了一处黑漆漆的山洞,波图站在山洞口,向她笑。
洞口都是嘶
嘶的红花蛇。
它们张大嘴,嘴里发出铃铃的声音。
季挽澜一下醒了过来。
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四周一片漆黑,床头旁的地灯发出暧昧的光。
是房中的电话铃在响。
铃铃铃。
季挽澜定了定神,太阳穴是迟钝的痛,她坐起来,别过去,伸手抓起了话筒。
“喂。”刚刚说了一声。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电话断了。
她挂上电话,向回翻记录,座机没有电池,来电记录都是空白。
再往外拨,电话依旧是嘟嘟的忙音,打不出去。
经此一事,困意全无,她站起来,外面的天际有了鱼肚白。
整个人头昏昏沉沉,倒是腹中的痛楚缓解了不少。
她忽的一个激灵,转身过来先掀开被子,看了看洁白的床单,还好,上面什么都没有。
她简略收拾了一下,向下坐电梯到三楼准备回房间收拾一下。
三楼刚刚到,隔壁电梯也从下上来一个人。
看到她,来人不由微微一笑。
“季小姐。”
季挽澜有些意外:“宋先生?”
打过招呼,本来也不算熟,她向房间走去,先简单洗漱然后冲了个凉,换了衣衫,再将常用的东西装进小包,这时候忽听见外面敲门声。
这么早就送早餐来了?
她走过去,打开猫眼看了一眼,一个穿着制服的侍应生推着餐车站在门口。
季挽澜打开门,侍应生却没推进来,她正疑惑间,赫然看见旁边站在刚刚擦身而过的宋让。
刚刚一愣,只觉脖颈一阵刺痛,整个人眼前一黑,双脚一软,什么都看不见了。
最后的意识消失前,她听见宋让招呼这个新下属,将她塞到餐车下面的帷幕里。
一夜一无所获,帕帕里族长还在睡觉,波图和他的妻子们也并未回来,一切并不意外。
天色刚明,路边的烤饼摊位都没有出来,他直接示意君那换了方向向东桑庄园开去。
在到达庄园前面两条街,在多玛街和庄园中间的咖啡厅停了下来。
这是他们约定的地方。
早上六点,打着哈欠的老板看在钱的份上已开门营业,接待今天唯二两位客人。
先行踩点完毕的班猜已在等待。
陆夜白进来瞬间,余光
下意识瞟了瞟九点钟方向,一个小时候,阳光将会从那里掠过,是狙击手潜藏的上好位置。
班猜用目光回答了他的猜测。
桌上放着一把茶壶,旁边围绕着六个杯子。
他拎起来,倒了一杯,尽数饮下,然后将杯子倒扣在茶盘上。
距离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五分钟。
街上还是没有动静。
三分钟。
两分钟。
一分钟。
时间过了十分钟。
在迟到十五分钟,陆夜白站起来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辆黑色的汽车。
司机下车,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宋让施施然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