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翕合的嘴唇,喉结微微滑动。
季挽澜仍然浑然不知表达着自己的立场和决心。
直到陆夜白突然低下头来,温热的呼吸到了她鼻尖,她猝然一愣,就看见放大的脸在自己面前。
季挽澜猛然向后一退,却被他一手扣住了后颈,然后带着淡淡酒味的呼吸裹挟了她的呼吸。
身体好像……突然被电了一下。
脑子里一瞬间空白。
与此同时,嘴唇好痛!痛!痛——
被咬了一口。
然后,震惊的她还没得及给陆夜白一巴掌,他已经压着她直接倒了下去。
砰的一声,就这么倒在地上直接睡
了过去。
鲁迪沙连忙上前帮忙,他摸了摸陆夜白的脸,又低头四处嗅了嗅。
“他醉了。这酒很烈——很容易醉,他又喝了那么多。”
呃……
竟然……是喝多了么?
季挽澜那天晚上没有去找首领的老婆换坦桑石。
后来,鲁迪沙怀着复杂的心情帮她将陆夜白扛回了房子,拖了进去,放在床旁边。
等鲁迪沙出去,季挽澜摸了摸被咬伤的嘴唇,等了一会,听了听陆夜白缓慢平静的呼吸,蹬了他一脚,没反应,然后抬起脚将他踹了下去。
“不要脸。”她低低骂了一句。
然后伸手重重擦了擦嘴唇。
“这个不算,下一个才是初吻。”
她这么自我开导了两句,还是觉得不解气。
又看着陆夜白躺在地上。
“要一点精神损失费也是应该的。”她挪了个位置,跑到床的另一边,蹲下来准备在他身上找找心理补偿。
先从上面找,衣服还是门焱的,什么也没有,腰带倒是不错的样子,但不是好下手的对象,她继续摸,裤兜里面好像有东西,左边摸了摸,里面什么也没有,然后突然想起他手上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
摸一摸总不犯法。
三十多万的表,是多两个秒针还是时间多两个钟,她伸手摸了摸他戴表的左边手腕。
没有。
换手了?
然后又摸了摸他右手的手腕。
也没有?
东西呢?!
季挽澜一愣,糟糕,是拖回来时掉在了哪里么?
她左右一看。
这要是明天醒来岂不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她正想着,还是得去找找。
外面的篝火晚会还有尾声,兴许就掉在院子里。
就在这时,忽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上,紧接着,下面的人翻了个身,另一只手跟大闸蟹似的呼啦挥过来,直接将她带倒到了地上。
季挽澜一瞬间被压出一口老血。
她努力伸出手去,推开一个胳膊,然后脚又来了。
脚好不容易蹬开,头又来了。
刚刚重新算作初吻的吻,在新的意外中再度丢失。
最后一个大胳膊来的时候,她张开嘴狠狠咬了一口。
肉真硬,硌牙。
这一晚上,季挽澜什么都没有摸到,反而蚀了很多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