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一瞬,本来扎着的头发也散了,细细碎碎的卷发包裹着她精致巴掌大的脸,严肃微抿的嘴唇一侧有个小小的酒窝。
baker看了她两眼,忽然笑了。
“我不碰你一根头发,我要你全部。哈哈,中国高官的女儿,你真让我有些——嗯,兴奋。”他咽了口口水,眼睛从她微乱的衣襟望过去。
——船上大副是个五十岁的老男人,早在去年就在印度吃神药吃坏了身子。
季挽澜直接向后一躲,门再度被撞,意外开了一道缝。
就在这时,季挽澜鼻尖忽的闻到了极淡的味道,她靠近地上的耳朵听见了漆黑房间极稳的脚步声,不疾不徐,缓缓走来。
舱门内一片漆黑,从外面看里面,什么都看不见,但是从里面看外面,却是什么都能看见的。
舱门一直没有关。
但也没有人出来看热闹。
说明里面的人一直在看着外面,也应该不是和这个baker及周围的人是一伙的,而她争取的这么多时间和一再的解释,足够里面的人搞清楚真相,只要有一个电话或者一个工作人员过来,事情就会结束。
而现在里面的人走出来,那说明……有了转机?
季挽澜刚刚这样希冀着,就看见了一双漆黑军靴,里面的人并没有出来,军靴的一脚站在走道暗光射进来的缝隙上,只能隐隐看到笔直的长腿,然后那双军靴的主人停了下来。
baker面色难看,隔空对里面的人威胁:“识相的不要出来搅事。”
——这对面的人从来没出来过,本来还以为和别的几间都是空房,没想到里面竟然有人。
有人也没关系,他这边的人更多。
来人听了没说话,也没动。
似乎有些犹豫。
现在可不是犹豫的时候。
季挽澜立刻仰起头来,她努力想要在黑暗中找到对方的眼睛,向人求救时,最好要看着对方的眼睛,但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和许诺。
然后听见更里面的房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班猜。”
微微沙哑的嗓音,简洁冰冷,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也没有任何温度。
站在季挽澜面前的军靴男人听了上官的话,身体下意识微微挺直了一瞬:“是。”
他伸手按住了门扉,带着薄茧的手扣
住,然后伸手去关门。
季挽澜:不是,你上官哪里说关门?
砰的一声,季挽澜的手虽然收回很快,但还是被磕掉了一小块皮。
她痛得微倒吸一口凉气。
……门关了。
就……这么关了。
那人道的报警呢?电话呢?……
见死不救……么。
季挽澜脚底一阵阵发凉。她转头四看。
外面原本那些跃跃欲试准备看好戏的男人们此刻却神色微异。
一个短发泰国男人道:“你们听见了吗?他叫那个人班猜。”
“叫班猜的那么多,也不会是那个人身旁那个吧——而且那人怎么会住这样的地方?他就算来,也应该住的是顶层的皇家套房。”
“对,叫班猜的那么多,但穿军靴的班猜我只知道那一个。这个班猜出现的地方,也都是陆……出现的地方。”
这个人甚至觉得叫出那个名字都有些心虚。
“但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其他几人都有些面面相觑。
另外的人低低嘘了一声,阻止他危险的猜测。
他们在嘀嘀咕咕中,季挽澜已经悄悄向前爬了半米。
但也没机会爬剩下半米了,头顶突然一阵剧痛,然后一只手粗暴将她拉了起来,衣衫裂开一道缝隙。
baker满不在乎笑,到手的羔羊哪能就这么没了,他将季挽澜拖回来,得意道:
“管他什么猜,只要不打扰我给这个中国女人生个杂种的儿子就可以!”他兴奋间连自己一并骂了。
隔baker最近的泰国男人闻言面色霎时雪白,伸手去捂baker的嘴巴。
“你想死啊!”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