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狗撒娇,狗狗的主人也撒娇,云眠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分别安抚小可爱和大可爱。
正当她绞尽脑汁思考时,时奕咔哒一声反锁上了门,坐到床沿,伸手挑了一缕云眠的头发把玩,语气玩味:“既然如此,就让奕崽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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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眠悟到他话中深意:“你你你,禽兽!”
“嗯。”时奕并不否认。
中途,云眠偏了下头,刚好对上奕崽那双纯洁又无辜的黑溜溜的大眼睛,吓得她猛地捂住嘴,把所有声音都吞了回去。
时奕伏在她耳畔轻声说:“你知道吗,整个生长期我都是在这个房间里度过的,现在,你就像和过去所有的我在一起一样。”
“……”
这究竟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仪式感啊啊啊啊啊——
云眠没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时奕轻嘶了声。
第二天清晨,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饭时,江心月皱了下眉,疑惑道:“时奕,你脖子下面那块怎么回事,怎么有个印子?”
云眠身体一滞,食物残渣落进气管里,她捂住嘴疯狂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