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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回酒店。”言放牵着她,回了酒店。进了屋,黎舟舟在床边坐着,言放在她身边站着,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

见人已经不哭了,言放觉得她的心情应该稍微好受了些。

“以后别这么哭,哭多了伤身体。”言放柔声提醒她。

黎舟舟哼了声,还在生着气。她一直低着头,不给言放看自己的机会。约莫过了十分钟,她忽然想到了赵树这个罪魁祸首,心中实在是困惑,赶紧抬头问他。

“言放,你和赵树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他为什么这么恨你?”

言放叹气,沉默了很久后,才对上黎舟舟炽热的眼神,回答道:“我和他无冤无仇,只不过,他喜欢我我不喜欢他而已。”

“恩?”黎舟舟不明白,她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

言放说:“赵树是我领进师门的,那时,他才六岁。我见他小,就把他当弟弟一般照顾,可能是我照顾得太好了,以至于后来,他对我产生了不一样的心思。”

黎舟舟楞了下,算是明白了言放口中的喜欢是什么意思。她实在是震惊,想不到,赵树会对言放有别的心思。

言放还记得,当年,战火纷飞,他和师父云游四方,在一个小镇见到了赵树。当时,他的父母都死了,家中已无一人。

他站在躺满尸体到处都是血的街上,一个劲儿的哭个不停。言放心里不忍,就央求师父收下他。

师父也是心软之人,见赵树实在是可怜,就答应了言放的要求。从此,师门有了三人。

言放很照顾赵树,什么好吃的都先给赵树,以至于赵树成了言放的跟屁虫,言放做什么,赵树都要跟着。

那时候,条件差,师门除了一个破旧的厨房,就只有两间破旧的茅草屋。师父当然得自己睡一间茅草屋,言放和赵树便睡另一间。

冬天,天气冷,言放做饭后手经常被冻得又红又肿,那时候,赵树就会让言放把手放进他的胸口。

夜里睡觉,赵树不和言放睡同一边,因为他会趁着言放睡熟了,给言放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