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辰也跟着探头望下去,黑漆漆的一片,根本便瞧不见什么。
然而一炷香不到的时日,两人便从下面攀爬了上来,白芷被容承用他的衣裳绑在了身后,不知是晕厥过去了,还是睡死过去了。
上来之时,她还微微打着鼾,身上的衣裳亦是十分的凌乱,脚踝之处的襦裙更是被撕裂得左一个洞,右一个洞的。
辉辰的脸色更加发白了,容承脸色亦是十分的不耐,他未曾料到一出来,会有如此多的人在围观着。
更加让容承想不到的便是,好不容易上来的他,就在此时,他的褥裤一松,竟是便要滑落,他一把按住,脸色有些黑沉得可怕,咬牙切齿得道,
“你们再不走,我便连你们一起埋了。”说完,看向地上的辉辰,将自己身上的素心解开束缚,便往他身上一扔,自己提着腰际之处,走出了房门。
后来听闻,还是混元峰的长老派人前来查看了一下那个大洞坍塌的原因,亦没查出什么个所以然来,让人填上了,这才了事。
此次辉辰登门拜访,便是为了他们家的素心前来的。
“近日,似乎你与我们素心走得有些过密了?”辉辰语开门见山语意不详的对容承如此言道。
容承似乎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一般,“不知,师兄此言何解?”
辉辰一下便被噎住了一般,他要如何开口说道那些流言蜚语?然则思索了片刻之后,便又暗戳戳地问道,“我那日送她回去之时,衣裳凌乱不整,意识模糊,就不知容师弟你是否对她做过什么不轨之事?”
容承本是一脸不耐之色,听到此处之时,不知为何,却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来,看得辉辰觉得眼前之人的笑容,十分让人碍眼。
容承甫一进门,便夺下了自己最美师兄的名号,在云隐宗内一众女弟子甚至偷偷给容承起了宗内第一公子的称号,然而容承却对宗内女弟子们并未表现出过大的兴趣。
所以然,这次的素心一事,一下便在宗内炸开了锅一般。便是连素心那头,亦是遭受到了女弟子们的排挤。
然而心大的素心,似乎十分不在意一般。想起此事,便连辉辰亦觉得,她近来性子似是换了一个人一般,比起之前的温婉可人,变得更加……豪迈洒脱了?
“辰师兄,似乎十分关心素心师姐。”容承扯唇一笑的瞬间,便让同为男子的他有些落了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