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
赵戈像是终于产生了一些兴味,身体侧过来,稍微向符与冰倾斜。
“你为什么要拿着我的竹竿,竿已经断了。”
符与冰低头瞥了眼竹竿,以及断裂处分岔的竹杈。
“因为我要用到它。”
“用来干什么?”
这次符与冰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阿姐不好奇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不好奇。”
赵戈声音放轻。
“人与人之间,是不是一定要定下什么关系?”
“不一定。”
“就算我知道我与你有什么关系,对我来说又有什么用…规矩定下来就是来被打破的,关系定下来就是来破裂的。有个叫赵刚的人,他似乎是我的父亲,但他转头走出病房,就没再回来。”
她说这些的时候,比以往要来得平稳太多,好像在透过鬼的视角看向另一个自己。
“总有些关系是无论如何、都断裂不了的。”
符与冰撑着下巴看赵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