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窗外的风吹过树梢。
赵戈眯着眼睛看向窗外。
“我们出去走走”
“好。”
符与冰应声。
就连这一句‘好’,也让人心中的树梢摇晃了一下。
赵戈在怔愣中站起身, 怀疑自己病了。
被骸骨里的热气蒙了心。
对于出门散步这件事,最热情的当属癞皮大爷,它下楼的时候几乎是用虎跃的姿态,一个猛虎扑腾扑到楼底下。
声音之闹腾,半点没在意会不会冲撞到基督新教的神明。
符与冰带着赵戈从后院往外走,走到花圃的时候,癞皮大爷脖子上挂着的手机响了。
赵戈弯下腰拿起手机。
号码不熟悉,但是接通后,声音却很熟悉。
是最近总是见面的那位厂长。
商人心思果然不能小觑,明明不是什么熟悉的关系,但一上来的寒暄,却让人觉得赵戈和他仿若是什么失散多年的好友。
语气里甚至带着股悲切。
“诶哟听说道长那天驱邪受了伤不要紧吧,我和玉树都十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