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戈睁大着眼看半空, 任由止不住的眼泪从侧脸流淌而下。
泪水止住的时候,眼睛也不疼了。
但嘴唇上的感觉却尤其重。
赵戈抬起手, 迟疑地把手指放在嘴唇边,但却不敢触摸。
脸还在烫。
手僵了许久, 最后如同着火一样立马远离嘴唇,远离火源。
可没曾想这冰点起的火却怎么都扑不灭。
一站一动,嘴唇上的冰凉都如影随行。
过重。
由是急需要其他事来分散注意力,甚至陪着癞皮大爷看起‘大风车呼噜噜’。
看着小电视上能动起来的玉树姐姐唱童谣, 歌声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
癞皮大爷却看得十分起劲, 大力地摇晃着尾巴。
时不时兴致来了,甚至跟着嚎叫几声。
“汪”声绵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赵戈观中养了头狼。
可就算在这般嘈杂中, 嘴角的感觉还是抹不掉。
那感觉像是镀在了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