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庄申见她面露不以为意的恍然,便知她已知晓,顺着她的目光四下察看。
“想到了。小申,一进来我就觉得不舒服……”
此话一出,引来不满的眼神无数。
白慈不理会,自顾自同庄申说:“总觉得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哀怨,有点慌,还想哭。是不是中邪了?”
不满的眼神瞬间若有所悟,须臾间,那些原本对白慈不满的女国人纷纷露出:王室血脉,非同凡响的表情。进入王城,她们或多或少有所感应,在她们的认知中,作为王室血脉传人,白慈的感应应该不下于她们。如今白慈的话恰恰印证这一点。女国人均感满意。
“该不会是你这几日茶饭不思吃少了,没什么油水的缘故?”庄申问道。
海塞姆、阿拉丁与白道真等人听到这一本正经的问话,不觉笑出声来。而那些刚对白慈有点敬畏的女国人则显得僵硬,表情僵在那里,不知笑好斥好。
偏生白慈的回答也正经,“我吃的不算少,不是那种没油水的心慌。会不会是……”
她想说会不会是小芷有危险。
“不会。”庄申接过话头,“母女连心,要真是,我们都该有所感应。而且,这里的血腥味没有卫城浓,你还记得吗,卫城里白真如出现前,那股子腥得要死的味道?”
“记得,像是跌进了装满卫生棉条、卫生巾的垃圾桶里。”
“咳咳。”
“我心里难受,随便说说。你好好骑马,可别跌下去了。”
庄申尚未说话,“胭脂虎”呼哧一下。
庄申摸摸马脖子,得瑟地说:“‘胭脂虎’不会让我跌下去的。”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