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粗话奔涌而出,苏里唐见不得母慈女孝摆脱他的控制。“海丽耶,你脱不脱?”
白慈回他一个眼角。“我叫白慈。”
“好,你他妈叫白慈。”苏里唐吼道,“我让你他妈叫白慈,儿郎们,开……”
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呛入半张的嘴,直达咽喉,刺激得他几乎作呕。“咳咳咳,什么味道?”
“哪里来的泔水味。”
“什么泔水,是血。我们家以前杀猪就是这味道,没这浓。”
“这特么得杀多少头猪啊。”
“谁摸我的脚。”
“啊!艹!”
异变突起。
高台的地面扭曲变形,一整块的石板正慢慢变成浓郁的黑红色。
由下而上,逐层渗透。像是下面有人炖了一锅血汤,火力太大,使得未曾凝固的血液从地底深处满溢。随着地面颜色的渐渐加深,血腥气越发浓重。
空气里的氧气仿佛和一团团厚重的血雾产生化学反应不断燃烧,让人窒息。
庄申和白慈手忙脚乱给白芷、白净识戴上口罩,便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地狱,这是地狱升上来了。”
只见一只手倔强地穿过石板,无力地乱抓,之后是一双手,又一双手,再一双手。
有一双手,抓住了苏里唐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