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申没说话,和白芷两人相视一笑。
“神神秘秘,你们搞啥。”
白芷同母亲招手,示意她蹲下来。白慈蹲下,小女孩在她耳边轻声说,“庄庄不要你和海塞姆站一起,说眼睛疼。”
噗,白慈一下笑出来。要是现在没有那么多人,她一定会给庄申一个吻,叫她眼睛不疼嘴巴疼的吻。
笑声悦耳动人,传到心慌者的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思量。
苏里唐惊魂未定,乍听这女人笑声,不免恼火。“海塞姆,管管你女人,现在是出来玩嘛,别激怒河神,降下灾祸。”
海塞姆重新分配车载,正在考虑是继续前进还是退一步说话,对苏里唐毫无建设添乱的话十分不耐,没有搭理,挥手把河边的人叫过来。这趟出门他算是发现庄申是个宝,他都没有她来的认真。难怪白慈一碰到她,就像磁和铁,牢牢搭在一起,怎么扯都扯不开。眼里心里只有她,生怕自己把她的心肝宝贝给拐走。
庄申扯着白慈、白芷经过苏里唐,停下来,斜眼瞧他,直把他头顶看出几搓白毛来才说:“你才要管管你的嘴。别忘了,刚刚你大呼小叫,惊动河神,车没了。再叫,你想想,是什么没了?”
苏里唐气得刚要跺脚,只听庄申说:“诶,别跺脚,流沙,你应该比我清楚。踩踩就下去了。”
命是自己的贵重,苏里唐再气,也不会意气用事,前车之鉴,弹眼落睛。于是他假笑,抬起的脚轻轻落下,在地上蹭一蹭,心里自然是千万头草泥马奔来奔去。
没见过那么讨厌的女人,扎堆出现,一个两个三个连带那个小的,各个都讨厌。
海塞姆找庄申商量的事情很简单,是继续往前还是在附近观察。每条河都有自己的开河时间,显然开都河没到融冰时间,属于异常状态。况且刚才越野车下陷后沉没,不是寻常的自然现象。
庄申的答案来的很快很简单,试试呗。
车队开到安全地带后,几个人带着不同重量的东西往河边走。
折纸船往河面上摆,秒沉。
投异物于河内,秒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