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你了。”
低声说麻烦的语气让人起鸡皮疙瘩,庄申有点想之前那个什么都理所当然的女人。
母女俩喝过热巧克力,不好继续待下去。白慈擦过嘴,说:“家里做好了饭,你要不要一起去吃?新来的阿姨没有原先那个手艺多,做的都是家常菜,不过应该和你口味。”
庄申的眉头皱得很深,“有件事,我不知能问不能问。”
“只有你不想听的,没有你不能问的。”
“……”庄申顿了顿,“你搬家了?”
“是呀,原先地方太大,走上走下都累,实在没有必要。”
“车?”
“本来就都是租的,现在上下班叫车也方便,偶尔坐个公交地铁很环保是不是?”
“星月会没事吧?”
“挺好,运行正常。”
白慈轻描淡写,像是在说她很好。庄申觉得不对劲,这时她才发现乍见白慈时的违和感从哪来。白慈没有戴首饰,一件都没有,脖子挂着的是铂金链子,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自己还给她的护身符,连她日常爱用的真皮名牌包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黑色大包,一点不像白慈风格的质朴大包。
“白慈!”
“嗯,真好,听你叫我的名字,真的很好……”
“……”那种无力的感觉又回来了是怎么回事。
好一会儿,庄申说:“如果,如果你手头紧,有需要的话,我还有一点钱,不多,但是,可以应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