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小姐不信神,大家皆知,这会儿搬出神来,庄申笑倒。“那昨晚你的声音他们听见没有?”
“只要没聋都能听见,你的也是。”
迟到比不到要好,基于这个原则,最后庄申挣扎去上班,而白慈和海塞姆也一同前往公司。这次海塞姆到上海,一大半是为了公事。
当白慈第五十九次出神傻笑,海塞姆终于忍不住说:“你好像很高兴。”
“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你高兴的有点……”
“什么?犯法?”
没理会白慈的嘲弄,海塞姆说得真切,“少见。很少见你那样笑,像是发自内心,喜不胜收,怎么忍也忍不住那种。”
白慈哼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笑的。”
“不是的,海丽耶,阿慈。你没发现嘛,你一直不开心,从小就是。这世上很难有事情叫你开心起来。”
白慈想要否认,海塞姆道:“我们从小就认识。”
“那又怎样。”白慈反驳,别过脸,不想理会他的问题。
激情过后,现实的问题浮上水面,像海塞姆这样的玛尼教徒知道她喜欢一个女人之后会有怎样的反应。他对头巾的处理方式叫她惊喜,可头巾和喜欢的人不一样。骄傲自负如海塞姆,会否因为她和庄申在一起而伤害庄申。昨晚,她放纵、草率。海塞姆是不是看出什么来?
“不说说是什么事让你这样开心吗?”海塞姆问道,“还是说,是因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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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慈:终于……
庄申: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