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在一旁听着听着觉得不对劲,海塞姆那殷勤的态度,搔首弄姿的笑容,活脱脱像一只开屏求偶的孔雀。
而她的小猴子一点没把海塞姆当作她女朋友的前任,和人家相谈甚欢。
饭后,白净识带白芷回房,海塞姆仍意犹未尽,问庄申:“介意我抽烟吗?”
庄申老实说:“介意。”
“介意一起来一杯吗?”
庄申笑:“不介意。”
一人一杯威士忌加冰,继续占山为王,独霸一方的话题。白慈不放心,始终在一旁作陪。
“心里有恐惧的人才总想要绝对的权力,绝对的权力使他有掌控一切的错觉。我不需要那样的东西,如果我有权力和金钱,自然要用它来实现一些别人实现不了的东西。”
海塞姆字字句句显示强大的自信,即便庄申始终心有芥蒂,仍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拥有自信的资本。
“操心人心那是低级趣味,我不屑也不做。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比如寻找先人的足迹,比如探求生命的本源。不,我当然不想长生不老,永生,那有什么意思。庄小姐,相信你也是这样想的。”
三杯威士忌过后,两人才止住话头。
白慈强忍着怒火听海塞姆同庄申道晚安。
那个海塞姆简直要把她气死,这一晚上居然对着庄申抛媚眼、撅嘴,还解开自己的纽扣勾引人,真是!
真是不知廉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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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慈:男男女女,老老小小都来跟我作对!猴子是我的,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