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要等你,不如在这里等,你一出来就好看到你。”这样的话,出自白慈的口中略微有些违和。白慈适合的版本是:我来抓你,省得你跑了。
最近不知有意无意,白慈收敛了她的蛮横不讲理,对白芷是,对她也是。
“白嬷嬷就是喜欢你,总觉得你这里比我那舒服。我今天要睡这里。”将《小王子》合上放到一边,注意到庄申看到书,白慈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总不能女儿看过的书,做妈一本没看过吧。好像,好像,也蛮有意思。沙漠里,连蛇也是孤独的。”
庄申嗯一声说:“每天看几页,说不定到最后你会喜欢。”
“你给小芷念,我也要你念。你不能喜新厌旧。”
“那是你女儿。”
“我不管,你也要给我念。”
“好好好,给你念,你看到哪?”
庄申伸手去拿书,被白慈按住手,“今天不念,太晚了。明天再念,我给你记着。”
“白慈,你还记得,当年那个晚上,你跳的那个舞吗?”
意外的,提到那个舞,庄申发现白慈眼里闪过一丝防备和警惕。她还来不及深究,那丝警惕一闪而逝。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今天我看到一幅画,叫天女飞舞,有好几个动作跟你的舞步很像。”
“那么久你还记得?那时我跳舞了吗?我都不记得了。”白慈笑问:“小申,你是不是暗恋我,天天回忆那一晚产生幻觉?我哪会跳什么天女飞舞。”
“我真的记得你跳过……你……”
一根手指抵在庄申的唇间,白慈说:“我问你是不是暗恋我,你没有否认。”